纯白色的谚语

核里,非常河里,合非常理。

无双·抚铭旧事

(帝都的雨,总是带有些许惆怅和孤独,曾经热血飞扬、风云变幻的时代早已过去,一切对错亦或风流都留给后入评判,那些叱咤风云的人物、浪迹天涯的诺言,再次回味,不过旧梦一场)


温酒凉:呵!抚铭阁,曾经江湖最显赫的门派!欺下瞒上,吃里扒外,我们这些元老都成一代笑话了!(边嗑瓜子边骂)


秦拾月:温九(酒),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,前浪死在沙滩上,我们这些前浪就躺平看戏算了!(悠闲)


温酒凉:秦十(拾)!(猛地一拍桌子)


秦拾月:(吓得跳起)莫气莫气!看你,你再吃都上火了!回头我给你开一些降火的药!好好降一下火!(摆摆手)


温酒凉:(扶着额头)你倒比以前想开了不少,什么事情都能一笑了之!


秦拾月:人生在世,又有多少事情能真正圆满呢?(坦然)当年大师兄为了了却心愿,战死沙场,不一样走得洒脱吗?

  

温酒凉:难得你想得那么通透,可惜老娘可没有那么好的福气……

  

秦拾月:人生苦短,何必纠结过去的遗憾呢?温九(酒),不去纠结宋先生,你能跟我一样,活的开心的~(八卦之心渐起)

  

温酒凉:秦十!谁告诉你这些的!(一脚踏在桌子上,盯着秦拾月)

  

秦拾月:哎呀呀!姑娘家家,注意仪态啊!(严肃)

  

温酒凉:(冷笑)哼,有心思管理别人的私事,不如自己找个媳妇称心!

  

伍正津:九妹,九妹,你莫气,正是老夫的徒儿把他戏~


秦拾月:五(伍)兄!你可算来了!(起身迎接)


伍正津:温九,不要老是欺负秦十,都是同门师兄妹一场,何必如此计较?


温酒凉:哼!抚铭阁的笑话不够他笑,还拿我打趣来了!

  

秦拾月:温九(酒),莫慌莫慌!现在的抚铭阁虽然没有以前那么秀,可没有人上门欺负了!

  

温酒凉:一个烂泥似的东西谁稀罕上门找麻烦?

  

伍正津:非也非也!九妹……现在的抚铭阁可是国有化了!谁敢上门挑衅,就是不把朝廷放眼里!

  

温酒凉:什么国有化?

  

伍正津:现在抚铭阁在朝廷的管控下(虽然是个情报组织),不仅在江湖里混得风生水起,还人才辈出呢!

  

温酒凉:什么人才?不会是你那疯癫徒弟,纳兰雪寒吧?

  

伍正津:雪寒是什么身份?咱抚铭阁的人才没有那么差劲!

  

秦拾月:最低也成为朝廷公务员啦!温九,你别想得太差劲了!现在抚铭阁全靠六(流戈)哥打理,能混到这个地步也知足吧!


伍正津:也是!九妹,你不也是安安分分地找了玄武楼过起了退休生活吗?天下第一楼,谁人不知谁人不晓? 


温酒凉:好!好!好!秦十,五哥!连面子都不给了是吧?(气呼呼地起身)老娘倒要看看,现在的抚铭阁的人才都是哪些神仙!

  

秦拾月:五哥!温九那丫头不会真的去找六哥了吧?

  

伍正津:怕什么?那可是六弟带出来的兵,就让温九去瞧瞧,物是人非啊~也正好看看这些六(流)弟带出来的后生到底怎么样~


秦拾月:我倒不怕她去找那些小后生,倒怕她一时间想不开去找了六哥!倒怕六哥护崽心切,温九可能打不过呢!


伍正津:老六的心思真是越来越捉摸不透!杀了大哥夺取抚铭阁后,给他治理得倒是越来越好了!


抚铭阁帝都分阁·神机阁——


(月夜,一阵冷风吹过,房外灯笼的光连带着房内的蜡烛一同熄灭)


裴修然:师父,怎么突然刮那么大的风?(关窗)


流(六)戈:无妨,下去休息吧,为师也累了!(放下手中的笔)


裴修然:是!师父!(开门离开,却发现长廊的灯笼依然明亮,几片竹叶落到肩上)


流戈:等等!(突然叫住)


裴修然:怎么了?(回头)


流戈:去膳房把你十师弟朝露叫回去睡觉吧!今晚就不要煎药了!等会儿不用来找为师!(扶额)


裴修然:诶?(疑惑)


流戈:(望着九徒弟离去的背影)既然来了,又何必遮遮掩掩的?温掌柜倒是悠闲!(冷淡)


温酒凉:哼哼(轻盈地从窗户飞落,伴随着清脆的铃儿声,白皙的玉足踏上他桌面,美艳至极的脸溶入月光中,一时间月色迷离,来人宛若月中仙)流大人何必置气,如此良辰美景,不一同共度良宵岂不可惜?(拂袖微笑,勾起流戈的脸)


(唰——黑色细笔飞过温酒凉的脸颊,强大的内力几乎将她震飞!)


流戈:(收手)温掌柜的美意流某心领了,改日再到玄武楼长叙一番!只怕还麻烦温掌柜留个雅间!(冷淡)


温酒凉:何必等到改日?流大人的草舍倒比我那玄武楼还雅致呢!(抹了一把脸上沾染的液体,是墨汁!)


(砰——流戈一把接住飞过来的茶杯,刚转过身,正好躲开她的一掌)


流戈:(抓住她的手腕,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开)放肆!(地下还残留着她手里的暗器)


温酒凉:(被撞出门外)咳咳……(停住)多年不见,六师兄的武功还是不减啊!倒跟当年一样,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!(冷笑)


流戈:呵!(背着手缓缓走出)都说抚铭之花温九娘,生性薄凉无情,既然还认我这个六师兄,那就应该知道,以你的武功是打不过我的!(冷淡)


温酒凉:流大人还真是爱说笑!既然我们还以师兄妹相称,那我们就按抚铭阁的规矩来!(以武功决定排名,武功越高排名越靠前,弟子以武力夺取高于自己排名的师兄,然后占据他的排名成为对手的师兄)看看我会不会有朝一日成为温六娘!


流戈:(皱眉)……别自讨没趣!流某暂且放过你,快点离开!(一挥袖,想挡下她的暗器)啧——(手掌发黑,无法使出内力,几根竹叶划破脸颊)难道是……


温酒凉:六师兄可是疏忽了?温九娘我可是以毒器闻名抚铭阁的!怎么这般不谨慎?(抬手,手腕上的花环散发出黑色气息)


流戈:(是抓住她的手时被下了毒!) 啧——


(冲上前与之打斗,左手使用不了,一直以右手攻击,寒风吹过)


温酒凉:(一掌击中流戈的胸口)这是什么?(几枚银针刺入手背,根本无法使用内力,再次被狠狠击倒好不容易停住,却感到后背被一把“利器”抵住才不至于摔倒)


薛朝露:丑八怪妖孽,抚铭阁可是你行凶的地方!还敢对我们师父动手!(急匆匆地追上来)


纳兰雪寒:十师弟看走眼了吧?明明是个漂亮姑娘!(微笑,用玉扇抵住温酒凉的腰部)


温酒凉:(没有回头,冷笑)不过是两个臭小鬼罢了!


纳兰雪寒:这话说的(微笑,看她保持平衡了,悄悄抽回玉扇),也不看看我们是哪里小鬼!


薛朝露:(附和)哦?四师兄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(把剑鞘架在温酒凉的脖子上)


纳兰雪寒:(微笑)我们可是抚铭阁的小鬼,功夫可能不如姑娘高强,但也足够了请姑娘赐教两招了!(轻抚玉扇)


薛朝露:喂——(不爽)


温酒凉:看不出来,老六教出的后生倒有几分胆色!(猛然回头却对上明晃晃的……剑鞘,来人不过是一个明朗俊秀的抚扇少年和一个……虚张声势的小鬼!)


流戈:说了多少遍?不许随便拿剑指着别人?(严肃,端端正正地走出房门)


薛朝露:(收回剑)那得等我强到不用剑器就能保护师父和师兄们的时候呀!(委屈巴巴)


温酒凉:(处境尴尬)你们……


纳兰雪寒:这位漂亮的姑娘想必是师父的旧友了吧?晚辈抚铭阁阁主四弟子纳兰雪寒这厢有礼了!(行礼)


温酒凉:哼!(傲娇)看来是些许日子不见了,未想老六抚铭阁阁主的名号现在这么响亮了!可能这会儿江湖上的抚铭阁阁主名号,已经没有大师兄的影子了!


流戈:大师兄在天之灵看到过去的抚铭阁,即便是被冠宇阁主之号,恐怕也会羞愧难当吧!(冷淡)


温酒凉:哼!(低气压)


薛朝露:哇哦~(看戏)


纳兰雪寒:啊哈哈,想必姑娘就是师父常跟我们提起的,抚铭之花吧?果然倾国倾城,名不虚传!师父?


流戈:(满意地点点头)朝露,雪寒,这是为师的九师妹,温酒凉!(把手搭在温酒凉裸露的肩膀上)


薛朝露:晚辈抚铭阁阁主十弟子薛朝露——(匆忙)


纳兰雪寒/薛朝露:见过温师姑!刚才冒犯了师姑,还请师姑谅解。


温酒凉:两个年纪加起来还可以本姑娘零头大的小后生,本姑娘还不至于斤斤计较(傲气)


流戈:温师妹,既然不计较,现在夜色已深,那还请回吧!改日我再带徒儿上门拜访。(冷酷)


温酒凉:那……既然六师兄都发话了,师妹我也不好留下,倒欢迎这些伶牙俐齿的小后生们到我的玄武楼做客哦!(扫了两眼两个人)


薛朝露:可以免费吃玄武楼东西吗?(咽了咽口水,第一次到帝都来的时候,想到玄武楼吃东西,师父都不给呢!)


温酒凉:当然可以!(弯下腰捏了捏薛朝露的脸蛋)


——


纳兰雪寒:(伸了个懒腰)终于可以回去睡觉了!十师弟,刚才为什么不高兴啊?


薛朝露:四师兄,刚才为什么要承认我们是小孩子啊?(不爽)


纳兰雪寒:哈?我确实不是小孩子……(转移目光,心虚)


薛朝露:(气呼呼)气死了,气死了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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